书院一般都会给学子留下画像,若之后学生出息了,这些画像便会挂到外边来展示,以示书院的实力。
朱凌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圣礼书院有出息的人不多,他这不大的官好歹是个京官,挂的位置还相当显眼。
何宜生接过画在姑娘面前展开。
时不虞示意他放到中间一点方便言十安也能看到,年轻的‘朱凌’没有胡子,她把鼻以下遮住,笑了:“实在是太不像了,眼睛眉毛鼻子,连额头高低都没有一处相像。”
言十安起身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这画像,又问:“古家是哪一年大火?”
下属回道:“德永二年。”
时不虞摩挲着手炉:“我记得你之前说朱凌和古盈盈青梅竹马,两家差点结亲。”
下属应是。
“有没有可能是古盈盈先被盯上,被灭门后,假的古盈盈以凄惨身世把朱凌引去京城,再在路上将他调了包?去京城后他所有的关系都是新建立的,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从时间上来看,说得过去。”言十安道:“古盈盈是德永五年入的宫,在那之前的事太过久远,她那时又没留下多少痕迹,不好查。”
“章相国既然敢把人送进宫,那就是把相关的事都处理好了,顺着他安排的去查,事情的真假不论,时间线能摸清楚。”
言十安点点头,让属下退下去查,他说起在查的另一桩事:“章相国那宅子果如你所料,在前朝时曾是一位皇子的府邸。”
时不虞听着各朝各代的人物故事长大,稍一想就知道了:“那个排行老幺的九王爷?”
“没错,就是他。”
皇室出个明君不容易,没脑子的却一扫一簸箕,这位被称为幺王爷的就是其中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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