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线变得昏暗,视线内的一应事物变得模糊起来。
在满地的图纸前坐下,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时眼前一片明朗,舆图在眼里鲜活起来。
黑暗,从来都只是暂时的,因为天总会亮。
看着那随风轻轻摇曳的宣纸片刻,时不虞拆了信。
三页纸上词句简练的告知眼下的情况,更多笔墨落围绕计安失踪展开。
有了传令兵的口信,再加上这封信,时不虞更加坚信计安很可能是将计就计了,她要更相信他一些。
可是,这并不妨碍她火冒三丈。
了解她的人,谁不知道她护短护得六亲不认!
连着写下数封信,时不虞扬声道:“言则。”
“小的在。”言则等这一声等得都快幻听了,反应都慢了半拍。
时不虞抬头看向他:“最后这两个点上埋伏了多少人?”
“加起来两百人。”
“派人去传话,不必埋伏了,全部去接应计安。”
言则应是。
时不虞手掌按在京城的舆图上,眼里全是狠劲:“派人看住路口,从此刻起,不论是皇帝还是章相国派出去的人,全部就地格杀。”
言则惊讶之余,这一声应得格外响亮。
他们都特别服气时姑娘,但也不无担心,怕她到了关键时刻会心慈手软,那将会成为时姑娘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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