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虞不是很想知道这些事:“你是去见白胡子,还是见完了准备走?”
“还没给老师请安,游老爷子来了,我一会再过去。”
游老爷子来了?时不虞脚步一停,那她也先不过去了,她招了个在附近的下人过来道:“带我去时老将军住处。”
下人忙躬身引路。
成均喻暂时无事,脚一抬就要跟。
时不虞倒退着走,边伸出双手从里往外一推:“我要说家事,你别来。”
成均喻往后退了几步,摸着胸口一脸痛苦。
时不虞哈哈大笑,好久没这么玩了,默契还是在的嘛!
时家几人昨日便来了国师府。
时烈年少时是先皇伴读,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也就常有机会见到国师。他不止见过国师收拾先皇,就是和启宗吵架的场面他都见过几回,还因着和先皇的关系得过国师教导,情分自然不同。
此番见着国师,早已经成为一家顶梁柱的时烈心底突然就泛起委屈,偌大时家,世代忠心耿耿,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国师也叹气,时烈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对他也有几分心疼。
可眼下,他也只让他们先安顿,一切等小十二醒了再说。
时家几人也累到了极致,索性先好好歇了一晚,此时正聚在堂屋说话,时家要以何种姿态回归朝堂,于时家来说是眼下最紧要的事。
听着脚步声,几人往外看去,时绪立刻起身迎了出去:“小妹,你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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