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要她真正做到,就……
“纱儿?”盛瞻和唤她。
觅瑜连忙收敛心神,避免被他看穿心思。
罢罢,不管他对她的爱重是怎么来的,于她而言总归是一桩好事,不知其所起就不知其所起吧,她……她也加紧努力,争取做到同他一样。
她漾出一抹矜雅的笑:“给男子服用的药虽有,然瞻郎万金贵体,不宜服药,还是我来吧,左右我也服用了一段时日,没瞧出有什么不好。”
“不行。”他坚持不允,“以往我不知道便罢了,现下我既然知晓,就不能再让你服。”
她眼睁睁看着他将瓷瓶取走,收进袖中:“可是——不服药怎么——”
“那我便不碰你。”他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正巧你这些时日也累了,暂且好好休息,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不碰她?他说的是认真的吗?
觅瑜想起他这段日子的纠缠,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感到失望,他——他真的能忍住不碰她?
“瞻郎……应当还会留在纱儿房中吧?”她试探着询问。
盛瞻和微笑着瞧她一眼:“我在这东宫也没别的去处。”
“与纱儿……同榻而眠?”
“纱儿想让我睡在外头,替你值夜?”
觅瑜连连摇头。
“那不就得了。”他轻刮她的鼻梁,动作颇为亲昵,“我还是和平时一样,与你同室而处,唯一的区别是不碰你。”
他真的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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