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成婚当夜,纱儿明明怕得厉害,身子一直轻颤,泪珠也不断往下滚落,但在我的柔声安抚下,还是——”
觅瑜不妨他会说出这些,霎时娇呼一声,捂住他的嘴,晕红着脸庞,急道:“不许说!这、这种事情,怎么能——你、你可真是不知羞!”
盛隆和湛湛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在她脸上的红晕又深一层,想要缩回手时,握住她的手腕,顶着她含羞带嗔的目光,怡然自得地开口。
“我如何不知羞耻了?我们现在坐在马车里,没有旁人,我身为你的夫君,同你说一些夫妻之间的亲密话,难道不可以吗?”
“不行!”觅瑜羞红着脸道,“我不喜欢听。”
她鲜少这般断然否定,现下是羞得狠了,才会如此。
盛隆和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当下见好就收,安抚笑道:“好,纱儿既不喜欢,我就不说,纱儿莫气。”一边说,一边在她的手心里又亲了一下。
温热的亲吻带着浅浅的痒意,如羽毛般轻缓飘落,在平静了觅瑜情绪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一阵沮丧,觉得她怎么能这么没有骨气,被他轻易地哄好。
可他就是拥有这样一种神奇的能力,无论她有多伤心、多生气、多着急,只要他说出一句话,展开一个笑容,她就会转悲为喜,破涕而笑。
她这辈子,算是栽在他的掌心里了。
“夫君最好记得,都同我承诺了什么……”她嘟囔道,“别次次承诺,次次忘记,纱儿且不是那养在笼中的雀鸟,由着夫君逗弄……”
盛隆和自是含笑应好。
觅瑜不怎么相信他,但也没有纠缠,依偎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领略春日的静好。
半晌,她忽然出声:“高小公子……他在喜堂上的神情,夫君注意了吗?”
盛隆和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注意他在喜堂上的神情?”
她一愣,有些不解地回答:“他是新郎官,我不注意他,注意谁?”
他道:“他又不是你的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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