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管来的快,走的也快,林倾珞手上的疼痛还没有淡去,萧管就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饭菜凉了,方才俊喜说此处有老鼠,那大鼠想必还在此处,于是云琛干脆吩咐,将饭菜端下去热上一热,客厅就空出来,叫下人来找找那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老鼠。
回到寝屋后,云琛揽下了给林倾珞涂药的活。屋外的光线已经暗下来了,虽不至于完全看不见,但是也点上了烛火。
因为要给林倾珞上药,灯盏放的有些近,近到,林倾珞清晰看到云琛长长的眼睫投在面具下的阴影。
他上药上得认真,其实林倾珞已经不疼了,但是他的动作依旧小心翼翼。
他看着林倾珞的手,林倾珞却看着他那张被烛火笼罩着的面具出神。
过了半晌,林倾珞忽然身子前倾,靠近云琛,睁着一双葡萄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道:“似乎,许久未见夫君的真容了。”
如黑夜般透亮的眸子倒映着云琛的身影,云琛却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
正巧,此刻药也上的差不多了,云琛一边故作随意的收拾药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有什么可看的,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的丑。”
“不丑的,夫君在我眼中,最是好看。”她说着话的时候,眼眸里亮晶晶的,云琛险些着了她的道。
她这话,也就哄哄小孩子罢了,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怎么能称得上好看呢?
林倾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可信度极低,但是她方才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出自真心实意。
在林倾珞心中,没有记住几个男人,而这几个男人之中,对女子温柔的更是没有几个。
她认为,长得好看是次要,对夫人好才是最要紧的,对夫人好的男人,怎么能不好看呢。
这样的男人,比那些容貌俊逸,却自负毒舌的人好太多了。当然,眼前之人先前嘴上也总是气她,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如今,真的是温柔许多了。
至少,她说“烫”的时候,他不是和以前一样给自己冷脸色看,而是给她吹凉。
此刻,眼前之人就是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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