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进门以后嘛。
林倾珞一个弱女子,自然是敌不动蔡越那身轻体健的年轻男人的。她打算在这住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荣文璋也差不多抵达京城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就不信,林倾珞的肚子里,还不能有个种。
她也带了一起助孕的药方,到时候双管齐下,定能让林倾珞在荣文璋回来之前,顺利怀上孩子。
昨晚听到蔡越已经进了林倾珞的屋子,她便安心歇下了,见心事以成,她自然睡得安稳,几乎是一夜无梦,于是心情也非常不错,便出声传唤门口的丫鬟叫来伺候。
可奇怪的是,连叫两声,也没用听到人进门,狐疑之下,她只能自己套上鞋袜,起身自己看门去瞧瞧。
来到门边,孙芝荷打开房门,忽然,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忽然从梁上滚落,咕咚一下滚到了孙芝荷的脚步。
有些暗黑的血溅落了一地,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孙芝荷洁白的寝衣上面。
一双灰白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孙芝荷,泛着空洞却又骇人的目光,似要向孙芝荷索面。
一声刺耳的尖叫在院子里响起,惊起了满院的鸟叫。
孙芝荷吓得跌坐在地,原本伺候在门口的丫鬟不知何时被人敲晕了,倒在了石头台阶边上,闻声而来的陈嬷嬷看到满地的血和地上的一颗头颅以后,立马明白发生了何时,急忙叫来了护卫,清理尸体。
孙芝荷抱着陈嬷嬷,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过了许久,才缓过来,又是愤怒又是害怕道:“去,给我把林倾珞那个贱人带过来!还有章景那个混蛋!”
能杀蔡越,又能将尸体悄无声息放到她的放门口,孙芝荷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昨晚等了一宿,她还以为章景已经放弃林倾珞了,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个小畜生居然敢把尸体放在她的房门口恐吓她,当真是可恶,此刻,她恨不得将人带来,千刀万剁了才解恨。
领命下去的下人过了一会就急匆匆跑了回来,颔首跪在孙芝荷的脚步,道:“启禀王妃,世子和世子妃都不见了。”
孙芝荷袖子一挥,将桌上的茶盏狠狠扫上地面,精致的瓷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
一个时辰前。
林倾珞身子疲乏,昨晚两人都孟浪得很,弄得她清晨身子极为不适,偏生初醒迷迷糊糊又交代了一次,完事之后,整个人犹如被人痛打了一顿一般,全身都疼。
可偏云琛叫她起床,不许她赖床。
出门在外,终究不是自己的地方,林倾珞躺着那张有些陈旧的榻上也极为不习惯,又加上,云琛说要回家,她便强撑着身子起了身。
俊喜昨日被人敲晕了,云琛说人已经带下去休息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起身,不能伺候林倾珞。
林倾珞自然是理解,本想忍痛自己起来穿衣,哪知一夜过去男人忽然变成了黏人精,黏着她说要伺候她穿衣。
时辰还早,林倾珞便由着他,只是,她从未和他如此亲近过,和之前未圆房的时刻完全不同,好似捅破了最后一道屏障他便没什么可顾忌了一般,给穿衣服之时,手口都没闲着,几件简单的衣裳,硬是被他穿了小半个时辰。
若不是门口的下属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他怕是还要粘林倾珞一会。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门口那人的声音,不是沐白,可听着又有几分熟悉。
二人被无声催促了一下以后,动作便立即迅速了起来,林倾珞推拒了云琛的亲昵,反而自己整理好了衣裳。
男人则是一直坐在床畔,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倾珞。
林倾珞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看化了。
出门前,云琛搂着她低声问:“能走吗?”
林倾珞自然知道他为何这么问,娇艳的脸红了一瞬,嗔怪道:“能走,好得很。”
云琛坏坏一笑:“看来你昨晚说的都是假的,说要弄坏了向我求饶,才过去几个时辰,便没事了。”
听到这话,林倾珞脑袋嗡鸣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她是记不太清了,可是此刻青天白日的,没了黑夜的遮挡,还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言语,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便连忙抬起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一手抓住,放在唇边重重啄了一下。
嘴上说着好得很,但是其实很不好,她甚至站一会便会不舒服,更别说走路了,好在,周围几个人似乎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情,林倾珞的步伐慢,那几个下人步伐就更慢了。
沐白今日没来,是一个面生的下人跟在云琛身边,林倾珞起初还有点疑惑。
不过后来就被云琛三两句话给圆了回去了。说沐白私自和人饮酒,被人下药药倒了,身上的银钱被摸了个空,此刻正在王府里面挨罚。
林倾珞心想,沐白那般聪明的一个人,也会中了这么末流的算计,不过她倒是没有深想,总之,她是信云琛的。
俊喜醒了,看见林倾珞没事还哭了一场,看碍于云琛在场,也不敢太过放肆,一行人,便这样启程回府了。
回去的马车内,林倾珞本是坐在一边的,可是男人却非得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林倾珞不愿意,以热为借口,他还不乐意了。扭过头,半晌没和林倾珞说话。
其实,林倾珞也是考虑他的身子,他腿本就不行,怎么能在颠簸的吗车里长时间承受她这个成人的分量呢,再加上昨晚那样胡闹,他身子肯定也是受不住的。
可看他不乐意,又不由得心软。
便主动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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