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咏木然道:“前几天有只青鸾机关鸟被磁石引坏了,估计拿去找行家修吧。”
田猛继续小小声道:“那郡主也不见得愿意接他写的信啊。”
昔咏面无表情:“看到他手上那串佛珠了没有?”
田猛立刻道:“看到了。怎说?”
这话也不好明说,昔咏没好气地道:“得,郡主在安定那么多天白待了。你这记性啊……”
说着,她摇头负手走了。
留下田猛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一拍脑门。
他就说那珠串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之前在郡主手上。
……
宣榕接到第二封来信时,刚和幕僚探讨完地方税制改良方法。几个意犹未尽的大人非得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她只得把那封信反扣在桌,准备待会看。
礼部一位主事眼尖,笑着打趣道:“仪制司随时待命。”
仪制司掌管学习事务,早年间,驸马的教习也是归他们管。
宣榕无奈道:“规矩繁多,有的倒也不必墨守成规。就像我们今日所提的诸多以物进贡作税一样——”
她三言两语把话扯回正题,午膳结束,送走客人,才摊开信页。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笔触生硬的一页画。
看得出来画得认真,但奈何画技生疏,宣榕揣测好一会儿,才咂摸出点“阿望趴在地上抬头看”的韵味。
她失笑,翻过一页,看到仍是行军趣事。
便先翻到最后一页,上次结尾也是一幅小画来着……
但这一次结尾是一笔一画的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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