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手上动作停止了,眼底的笑容也收敛了些。
被震慑住了。
林稚晚感觉这招不赖,咬咬牙,努力保持这个表情,准备让池宴意识到错误。
可池宴握着她手腕的手掌不断用力,他微微弓着背,平视上她的眼睛。
他的眸子颜色浅淡,深陷的眼窝让他显得更懒,干什么都有一种公子哥的漫不经心。
他捏了下她的下巴,让她扬起脸。
“再碰你头发,你就要生气?”池宴语调轻缓,略带玩味:“你这是不是在对我撒娇啊?”
你是不是在对我撒娇。
撒娇……
林稚晚下意识地要出声反驳,可所有话都堵在嗓子里眼里不上不下,倒是把脸憋得红彤彤的。
你要是再碰我头发,我就要生气。
谁生气还搞个预告。
有预告的生气还是生气吗?!这叫撒娇。
她居然会对池宴撒娇。
“……”
林稚晚越想越羞耻,像是一个偷吃苹果被发现的孩子,又羞又臊,简直要把头埋在被子里,逃避掉池宴的全部目光。
“我知道我这个人很讨姑娘喜欢,”池宴说起话来很傲娇,扬着眉,像是诱人沉沦的妖精:“你撒娇就撒娇,但害羞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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