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又觉得这对毛孩子太不公平了,又掏出小飞碟,在它面前晃了晃,蛋挞眼睛都亮了。
一人一狗下楼玩飞碟。
池宴洗完澡,就听到院子里林稚晚轻快的声音。
他突然觉得,这破狗,能忍。
玩耍消耗了蛋挞很多体力,再回到房间内,乖乖趴在自己窝里一动不动。
晚上睡觉那会儿,林稚晚不想酿酿锵锵,早早就回自己房间躺着了,门口传来一阵扒门声。
一听就是蛋挞。
林稚晚给它放进来,它轻车熟路地跳上床,狗爪子还拍了拍旁边的被子,示意妈妈躺进来。
之前林稚晚总是半夜做噩梦惊醒梦中人,蛋挞就会跳上床在她身边拱拱,毛孩子最能治愈心灵了。
林稚晚决定放纵它一次,没撵它下床,关灯,睡觉。
又晚了一些,池宴处理最后一点工作,已经凌晨一点钟。
在睡前,他总想看看林稚晚,看她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做噩梦。
林稚晚没锁门,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去,按开一盏夜灯。
她那张清丽的面容在暖黄色的光线下更显平和,呼吸均匀流畅,没什么事儿。
池宴放心下来,可视线一扫,又发现林稚晚身边的位置鼓出来一块,还一起一伏的。
他想到什么急需确认一般掀开被子。
“……”
瞬间无语住。
蛋挞不开心的“嗷呜”一声。
林稚晚睡眠浅,立马醒了。
她看看狗,看看池宴,一脸懵逼。
“林稚晚,”池宴绷不住了:“我的位置你让一个狗睡?”
那表情好像下一秒就能给蛋挞扔出去。
林稚晚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瞌睡瞬间就醒了,立马手腿并用给蛋挞抱在怀里,念念有词:“你别想动它!”
池宴:“……”
“我说什么了?”
林稚晚:“你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绿茶狗蛋挞配合地将大爪子搭在林稚晚胳膊上,装的贼可怜。
池宴:“……”
他这一句话没说呢,就成了虐狗虐妻的罪人了。
好,这是非常好。
好人池宴气的胸腔起伏,舌抵上颚,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
半晌,他松开手指,贴心地给一人一狗重新蒙回被子。
“你俩好好睡,”他气急了:“盖好被子,热死算了。”
在被子里,林稚晚安抚地摸了摸蛋挞。
蛋挞蹭了蹭她的脸。
心想粑粑对不起qaq可是我实在太久没见麻麻想和她贴贴啦!
半夜惹气,池宴睡不着了,在绝地求生的战场上发挥余怒。
完了大概四五把,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小缝,林稚晚偷偷钻了进来,小步挪到床前,看着池宴。
池宴坚决不把手机带上床,就算是半夜打游戏也要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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