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白色t恤和灰色短裤,卧在深灰色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流里流气又有点迷人。
像是不谙世事的公子哥,见了来人,随便瞟一眼,语气冷飕飕:“干嘛?”
林稚晚剥着手指:“跟你睡觉。”
“……”
说得太直白,池宴卡位失误,差点儿被爆头。
手上的动作出现瑕疵,但表情依旧不改,懒洋洋地扬了下眉毛:“怎么,悔悟了?”
林稚晚点头,认真道:“是的!”
池宴几不可见的翘起嘴角,就又听林稚晚补充:“蛋挞今天是不是太累了,睡觉怎么打呼噜?”
“好大声音给我吵的睡不着。”
池宴:“?”
合着来跟我睡就是因为我不打呼噜是吧?妈的不仅是planb还是排在狗后面的planb。
他来气,也顾不上打游戏了,将手机倒扣在茶几上,起身拎起她的胳膊给人推出门外,语气不善:“爱哪睡哪睡。”
林稚晚装可怜:“哥哥……”
“打住,”池宴说,“叫爸爸都没用。”
这男人还哄不好了?林稚晚也不装了,反问:“确定?”
池宴斩钉截铁:“确定。”
十五分钟后,池宴又开了一局。
林稚晚换好战袍,姗姗来迟。
她很有礼貌的先敲了敲门:“阿宴,你有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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