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池宴语气严肃了些,掀起眼皮扫过三个人,“怎么求的,说说。”
*
大过年的,保姆都返乡了。
这么一大家子,年夜饭是从饭店订的,但饺子还是要自己包。
几位姐姐还有阿姨都在和饺子馅,各有各拿手的。
知晓林稚晚身世,陈平锦对她没有过分热情,但也不冷淡,见她回来,直接招呼她:“晚晚,过来包饺子了。”
林稚晚有点儿拘谨地走过去,抠了抠桌面。
陈平锦看出来她的局促:“不会?”
林稚晚点头。
“没事,”陈平锦拿起一块饺子皮,“妈教你。”
妈教你。
妈。
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林稚晚的生命里,猛然听起,居然会有想哭的冲动。
林稚晚匆忙低下头,应道:“好。”
她像模像样地拿出一块面皮,学着陈平锦的样子放在左手掌心。
陈平锦舀了一勺肉馅放在中间,然后捏起来:“别放太多,要么蒸起来会漏。”
林稚晚有样学样,捏了一个,就是褶子捏反了,把饺子包的圆圆的胖胖的,跟别人的都不像。
陈平锦看了看,中肯点评:“不丑。”
林稚晚害羞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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