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着你随我学射,清河莫不是想抗旨?”豫王将本就低沉浑厚的声线压得更低,竟带出一种烫金似的华丽感,几乎贴在他耳畔细语。
苏晏的耳膜被这磁性中带着优雅的嗓音冲击,一时竟走了神,脑海里鬼使神差地浮现出,前世看岛国动画时,小女生们刷出的一排排叽叽喳喳的弹幕:“声优大神取我狗命”“反复爆炸反复去世”“扶朕起来,朕可以再听五百年”……
弹幕魔音灌耳,他打了个巨大的寒颤。
“勿缩颈——”
豫王的手指抚上他的脖颈,在喉结周围绕圈勾画,贴在他耳畔的嘴唇也向下游移,似触非触地停留在颈侧脉搏处。
灼热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在他转身避开之前,舌尖如飞燕蘸水,轻而快地舔了一下。
过电似的酥麻感让苏晏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做了个投怀送抱。
豫王趁机将他侧身揽住,舌尖探入耳洞,蛇信似的吞吐。苏晏被体内噼啪作响的电流炸成一棵火树银花,在心底咆哮:这踏马是人?这是行走的费洛蒙,是人形淫兽吧?!
他的身体业已瘫软,不屈的直男灵魂依然在负隅顽抗,终于成功地把对方的脸推离了自己……一尺远。
然而却堵不上对方的嘴。
豫王极惑人地低笑一声,指尖再度往上,摩挲他的嘴唇:“真是好巧,清河与太子的嘴唇,竟破在了同一处地方。”
看来这个梗要和朱家人老死相缠,一辈子都过不去了……苏晏绝望地想。
“太子年幼无知,盘弄起来有何得趣之处?清河不妨告知一二,好叫孤王也向他学习学习,嗯?”
最后那声鼻音,诱惑中又带着隐怒与威胁之意,倒让苏晏的身体从魇住了一般的酥软中挣脱出来,恼火道:“胡说八道什么!太子才十四岁,我又没有恋童癖!”
豫王笑:“孤王二十八岁,盘弄起来恰恰好,清河可要试试?”
敬谢不敏!苏晏刚开口,就被对方的唇舌趁隙偷袭,一举成擒。
至于对方的吻技,苏晏难以形容。因为他被吻了多久,大脑就断片儿了多久,如同酩酊大醉之人,脑海中全是光怪陆离的幻象,惊涛拍岸,天女散花,为云为雨入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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