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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时尘安玩得不亦乐乎,回头看到靳川言背着手,微笑地看着她,她犹豫了下,问道,“靳川言,你要玩吗?”
靳川言道:“好。”
时尘安掖着毛缎披风,轻盈如雪蝶般跑过去,把多出来的火折子分给他。
靳川言接着了火折子,但也握住了她的手,这位杀人都不眨眼的皇帝面不改色,含笑看着她:“但我害怕,不敢放烟花,你能和我一起放吗?”
时尘安道:“靳川言,你听听你说的话,你在骗鬼啊?”
靳川言反问:“你是鬼吗?”
时尘安道:“不是。”
靳川言肯定道:“那我就没有骗。”
时尘安再一次被靳川言的无耻打败。
靳川言握着时尘安的手把火折子擦出了火,时尘安还想嘟囔几句,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不是她习惯了靳川言的无耻,而是毕竟年节下,她大度宽容,不和靳川言斤斤计较。
靳川言的大掌将她的小手裹了个严实,五指嵌进她的指缝间,他的手指修长,骨感很重,与她五指缠绕,分明的骨节像是野兽拱起的遒劲脊背,严严实实地压住了雌伏的母兽。
靳川言引她点火,烟火顷刻蹿上了天空,展开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时尘安在靳川言的怀里仰头看得入神,靳川言低头看着她眼眸里的烟火,一树树花开,再一树树寂灭,繁华轮转,幸而身侧还有人相伴。
他低声道:“时尘安,无论你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我都很高兴你还是愿意接受我做你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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