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故意的,殿下信吗?”
肃王却冷哼一声,他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一把捏住薛雁的下颌,“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他想捏开她的下巴将药强塞进去。
薛雁自是拼命挣扎,“堂堂肃王竟是那等衣冠禽兽,你谋害宁王,勾结赵谦,祸害女子,简直禽兽不如。”
肃王气的一把掐住薛雁的脖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薛雁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感觉方才自己被戏耍了。
他气得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令她无法动弹,那些舞姬见肃王发狂似的紧紧掐住薛雁的脖子不放,她们吓得高声尖叫,都想要跑出去,却门却被锁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有人高声道:“有刺客,快保护肃王殿下。”
紧接着有人破门而入,薛况寻着那声音寻了过来,顾不得会惊动锦衣卫闯了进来。
但见肃王正掐着妹妹的脖子,气得目眦欲裂,正要出手,却见薛雁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一刀刺进了肃王的腹部。
一阵剧痛袭来,肃王痛得捂住正在流血的腹部,被迫松开了薛雁的脖子,低头见自己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顿时染得手心一片刺目的鲜红。
因失血过多,头晕目眩,他跌坐在地上,惊怒交加,“来人,将他们给本王就地诛杀,不留一个活口。”
锦衣卫和守卫蜂拥而至,诛杀刺客。
赵文普的随从来顺不见了主子,便带人将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寻找主子的下落,终于在画舫的最底层找到了捆在角落里,被打晕的赵文普。
他用茶水将赵文普泼醒,大喊刺客,焦急带人赶来房中。
薛况见薛雁竟拔刀捅了肃王,吓得呆愣了一瞬。
锦衣卫和守卫手握刀剑冲进屋内,将他们团团围住。
薛况将薛雁护在身后,拔出手中的刀,“别怕,三哥会护着你的。”
刀剑碰撞,仅凭借一人之力难以抵挡。
薛况为了护住薛雁不受到伤害,身上好几处都受了伤。
薛况知晓若是再打下去,他早晚都会支撑不住,他拼尽全力再次进攻,却被持刀的锦衣卫给挡了回来,他低声对薛雁说道:“二妹妹,我护着你跳窗逃走。”
薛雁摇头,“不,要走一起走。”
眼看着那刀朝薛雁背后袭来,薛况赶紧将她护在怀中,生生挨下这一刀,身子也往下倒去。
“三哥哥!”
薛况握紧手里的刀,虚弱说道:“赵文普已经招供,肃王便是背后主使,只求妹妹能拿到证据,还薛家清白。”他将赵文普的供词交给薛雁。
薛况身受重伤,已然难以支撑,想着杀出一条血路,让薛雁先逃出去。
可来顺却找来了一众擅射箭的好手,薛况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却被那飞来的箭给挡了回来。
而薛况的手臂也中了箭。
薛雁心想今天只怕是逃不掉了。
赵文普见薛况受伤,兴奋说道:“给我杀了他们,就地射杀,绝不能放他们逃走!”
若是再放箭,薛雁和薛况都难逃一死。
薛况神色凄然说道:“对不起,是三哥护不住你。”
薛雁摇了摇头,“三哥哥别再说了,一说话便又流血了,我为三哥哥包扎伤口。”
眼见着第二波箭雨将至,薛雁选择挡在薛况的面前,想用身体来抵挡飞来的箭雨。
突然,外面有人大喊道:“不好了,起火了。整只画舫都烧起来了,快跑啊!”
画舫上所有人都被派去抓捕刺客,没人留意什么时候起了火,画舫都是木头所制,很快便烧了起来,眼见着大火已经烧到了门外,屋内满是浓烟,屋内的人呛得咳嗽不止。
屋内浓烟滚滚,那些守卫捂着口鼻咳嗽不已,浓烟熏得人眼睛也睁不开,薛雁小声说道:“三哥哥,咱们先躲起来。”
这只画舫共有三层,赵文普为了讨好肃王,花了上千两银子包下了这只画舫,还请了几十名青楼歌姬舞姬陪肃王取乐,如今画舫起火,画舫上的几百人都想赶紧逃命,争先恐后往门口挤,生怕晚得片刻便会葬身火海,薛雁便拉着薛况趁乱躲在角落的桌案底下,她自已带着面纱,便可抵挡一阵,撕下一块布替薛况包扎伤口,蒙住口鼻。
这只画舫正在鎏金湖中央,四处逃窜之人都去抢用来逃生的小船。
眼见着火势越来越大,画舫就要烧没了,画舫中人几百个人都蜂拥去抢小船,赵文普也慌了,生怕自己再迟一步,也会被困死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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