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他抬手推开了下人,目光死死地盯着王府。
“确定江相是他的人吗?”
“假不了。”
“两块兵符都在他手中,皇帝这老不死的竟还以为他是东宫的废物。”
萧琝冷笑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子。
夜色里,他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无妨,他有,我也有,这天下不止能姓顾不是吗?”
等他夺了天下登基,杀了顾长泽,他的妻,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
罕见的,这回顾长泽沐浴完才进了谢瑶的房内。
她穿着白色的寝衣,懒散地窝在软榻上看书等顾长泽,她一时看入了迷,直到腰间一只大手把她抱进怀里,才抬起头看他。
“不是只送子行哥出去吗?怎么送了这么久?”
“孤与萧公子说了会话,不碍事。”
他脱了外袍抱着谢瑶上了床榻,头一回住在她的闺房,顾长泽左右瞧着这屋子。
从床榻到屏风,乃至整个屋子,都是她极喜欢的浅色,紫色的床帷随风轻轻晃动,她的妆台,书架,桌案上摆着的古琴,刺绣,还有整个屋子都散发着与她身上一样的馨香。
顾长泽埋在她脖颈重重地吸了口气。
“白日里答应孤什么,太子妃还记得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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