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明明是抗拒的,怎么只过了几天就变了想法和态度,若说是真心诚意那也太可笑了,应只是为了活命吧。
“朕竟不知你那也叫伺候。”
她只管躺着,看起来比他享受多了,说起来还不知道是谁伺候谁呢,总觉得有些亏。
“那……陛下以为的伺候是什么样的。”
虞宁想起一些春宫图里的画面,有些动作设身处地的想一下便觉得恶心,她真的不太能接受,可要是沈拓命令她,这口气也不是不能忍。
早些讨沈拓舒心,放下了以前的仇怨,她就能早点回侯府了,失踪好几日了,阿娘和小宝肯定都急坏了。
虞宁在心里安慰好自己,然后又往前走了两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连半步都没有,虞宁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伸出手去拽沈拓白色的里衣带子。
“你干什么!?”沈拓地后退一步,用审视且带着几分警惕的眼神看着虞宁。
“虞宁你放肆!后退,别靠近朕。”
虞宁:“???”
什么意思?他在躲什么?是躲她吗?
男人真怪,尤其是沈拓,他更怪。
虞宁认真思考起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没心没肺地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升起些愧疚来,她难不成,真的给沈拓造成什么阴影?
可是前几日他不是还去暗室里对她……蛮有兴致的呢。
一连两次可都是他主动的,是他想要的,这才没过几天,这人就失忆了?
多少有些不讲理了吧,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没干什么啊,我当然是在伺候陛下呀。”虞宁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再度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带,手上一用力,两个人贴的更近了些。
抬眼间,四目相对。
虞宁仰起头,望进这双幽暗的眸子里,她眨眨眼睛,迟疑着张口,“陛下若是厌恶我……那怎么你才满意,我怎么做,陛下能允许我回家去。”
见沈拓沉默,虞宁眼里的光彩淡了些,她抿抿唇,手缓缓松开了他的衣裳。
然而就在这时,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后腰上,一点点收紧。
他低头靠近,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
这一口有些恨,虞宁立马尝到了血的味道。
沈拓是狗吗,她的唇被咬破了。
“呜呜呜!”
虞宁抬手推他,想说些什么,但剩下的话就来不及说出口了,唇齿缠绵的声音占据了内殿,将深夜染上了不能说的气味。
“起开啊……能不能轻点,有些痛。”
沈拓垂眸看她一眼,只见她柳眉轻蹙,一脸吃痛的样子。
他心里有些快活,暗暗想就该这样,他是来报复虞宁的,就该让她尝到痛的滋味。
虞宁终于推开他,拧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唇,眼里有些氤氲的雾气,话语不自觉地带有埋怨,“都出血了……”
“娇气。”沈拓拉着她的手腕往床榻里走。
他不觉得虞宁是个娇气的女子,手上动作也不知不觉地轻了几分。
帝王冕服与浅色衣裙相同落在地上,凌乱的堆叠在一起。
床畔的月光纱散开,遮挡住一池春色。
意乱神迷之时,虞宁依旧惦记着回家的事。
“我已经离家好几日了,再不回去,小宝会想我的。”
“想回去?”
“想。”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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