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她眼中的情绪也被陆绥看得清清楚楚。
腰间的手骤然加深了一个力道。
她的肋骨疼了下,胸腔拥挤,差点有些透不过气来。
“陛下真大方。”
“陆大人为朝政贡献颇多,这点小事,无足挂齿。”
“陛下当真要为我赐婚?”
“嗯!金口玉言,绝不是儿戏。”
陆绥盯着她的脸,迟早有天要被她气死。
他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一张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既然如此,陛下何不将自己赐予我。”
竺玉怒道:“你说什么胡话。”
陆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指尖冰凉:“论贵女,又有谁的身份能尊贵得过陛下?”
竺玉都快要气绝身亡了。
油盐不进的臭石头。
竺玉一时难以说服他,讪讪止了声。
免得他再说些什么狂言妄语。
她不信,等到她有了两情相悦之人,陆绥还能厚着脸皮夹在他们中间。
男人向来都将颜面看得十分重,难能受得了自己头顶有个绿油油的帽子,而且强人所难,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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