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正是自个儿翻译的儒家典籍。
梁冰今日很高兴,她高兴开始写在脸上。
又一日她收到邸报,邸报写着凤宁生病了,西北昼夜温差大,凤宁傍晚添衣迟了些,染了风寒,咳嗽不止。
连着三日邸报末尾:凤姑娘身子未愈。
梁冰眉头皱的死死的。
那儿有药铺吗?药材有京城全乎吗?
这都过去几日了,还没治好,莫不是庸医吧?
到了第六日,邸报第一句话写着:凤姑娘大安。
梁冰心情松乏,今日多饮了一杯奶酪。
梁冰现在是司礼监唯一的女秉笔,权柄只在柳海,黄锦,韩玉之下,她如今虽不住养心殿值房,每日却是均要来一趟的。
裴浚现在看着梁冰很犯愁。
过去那是何等冷冰冰一张脸,专注冷静,面无表情,是他认可的最完美的御前女官,如今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裴浚不用看邸报,只用瞅一眼梁冰的脸色,就知道李凤宁如何了。
以至于,往后只要梁冰出现,裴浚第一反应是看她的神情。
高兴否?忧愁否?
他也能跟着踏实吃上几口饭。
一日大雨瓢泼,梁冰送些折子来御书房,一进门裴浚就发现梁冰面色沉沉,气压极低。
他心陡然一沉,李凤宁出什么事了?
按捺住没问,等着梁冰跟他开口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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