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作为金主的地位岂不是整个被倒转了个透彻?
沈瑞瞧着江寻鹤低垂下的长睫, 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似的狡黠,他挪腾了下小腿又懒散地要重新倚靠回去。
腰带却忽而被扯住了, 硬生生将他向后倒的身子给一把扯了回去。
沈瑞被勒得猛吸了一口气,瞧见腰间扯着他的那只手掌,险些被气笑了。
“太傅大人这便要杀人灭口不成, 我不过……”
“如意虽不说, 可我却有个心仪之人。”
沈瑞还没说出口的半句话硬生生被陡然建起的堤坝阻拦了回去, 他怔了怔神, 原本咬定了的那点主动权而今也在顷刻间便被轮换了手掌。
他看着江寻鹤,眼中的怔愣却逐渐转成了些笑意,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就着那腰带上的力道挪了下身子,让手肘能支撑在扶手上。
“却是不知道太傅喜欢的是哪家的姑娘,依着我同太傅这般的交情, 若是成亲,我也要提前准备一份厚礼……”
腰带上的手掌猛然使力, 险些将衣衫都一并扯散了, 好在沈瑞早有些预料, 只是顺应着江寻鹤的力道,没叫勒着自己。
江寻鹤坐在脚凳上, 只能略仰着头看向沈瑞,日光擎在他身后,将轮廓晃得有些发虚,直到他将人拉扯得近了,才彻底瞧得清楚。
沈瑞能清楚地觉察到落在他唇上的目光有如实质般磨人,两人这些时日在床榻上厮混的时辰太多,江寻鹤揣着的那点心思实在是想叫他装傻也不大能够。
他甚至还能分出点心思琢磨,这般光天化日、白日宣淫的,啧。
可江寻鹤却在两人间仅剩下毫末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抬眼对上沈瑞的目光,眼中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
“我不知晓如意喜欢的究竟应当是哪家的姑娘小姐,心中又有着如何的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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