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握住她的手,“今后我们便如这般,既能使你免受生育之苦,也不必让你独守空闺,嗯?”
这话真是……好像是她盼望着同他云雨一样,明明是他喜欢和她这么做,享受到最多乐趣的人也是他,怎么到头来反成了她自己不知羞耻……
觅瑜有心想要反驳,但在盛瞻和含着笑容的注视下,她就是有千言万语,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咬着唇,红着脸,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再度极小幅度地点头,应道:“纱儿都听瞻郎的……”
……
翌日,觅瑜随盛瞻和前往刑部大牢。
途中,她得知了他准备查这桩案子的又一重原因。
原来这位高小公子同奇王有些交情,如今奇王尚不知此案,没有什么反应,但为了弟弟,盛瞻和还是决定仔细查一查,还高小公子一个清白。
当然,奇王就是太子,高小公子同奇王有交情,便是同太子有交情,只是她面前的太子殿下本人不知道而已。
“能与十弟有私交,想来这位高小公子不同凡响,瞻郎也认识他吗?”她带着一半闲话、一半想要了解他更多病情的心思,询问。
“同纱儿和宋夫人一样,在宴席上见过两回。”盛瞻和道,“平日里也略有耳闻,多评价其不求上进,无心功名,靠着宁国公府的庇护度日。”
她继续询问:“瞻郎觉得他如何?”
他道:“我与他不甚相熟,不知如何。不过,就像纱儿说的,他既然能和十弟有私交,想来不会差到哪去。十弟有识人之慧,能入他眼的,皆非泛泛之辈。”
合情合理的回答,平静自然的神色,若是旁人听了,定然想不到他和口中的十弟是同一人,看来他这病真的很棘手,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治……
很快,马车驶到了刑部。
太子登门,刑部尚书不敢怠慢,亲自接迎拜见,一路领至中堂。盛瞻和居上首,觅瑜坐侧首,尚书侍立一旁。
少顷,有主事在外报:“启禀殿下,嫌犯高守文带到。”
“带他上来。”盛瞻和淡声吩咐。
很快,一名身着囚服的男子跪在了堂中。
觅瑜细细打量,发觉其虽然衣冠不整,面容憔悴,但神情平静,眉宇间依稀可辨星月风采,不似自狱中提出,反像从山林归来。
她的心里便有几分明白,盛隆和为何会同其有私交。
刑部分六狱,每一狱关押不同的人,高守文所在的第五狱,是专门收押达官贵人之所,条件虽然好些,也不用受刑,但依旧不见天日,非常人可待。
如此情况下被关押数日,还能不失风采,这样的一个人,不说光风霁月,也与坊间传闻的纨绔膏粱沾不上边。
等到对方规规矩矩地行礼,更是证实了觅瑜心中的想法。
“草民高守文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参见尚书大人。”他声量平稳,字句清晰,言谈举止间寻不出丝毫错处。
盛瞻和道:“高小公子可知,孤今日为何会来见你?”
高守文低垂着头:“草民斗胆猜测,殿下是为了宋夫人一案而来。”
“不错。”盛瞻和道,“关于此案,高小公子可有什么想说的?”
“草民冤枉。”
“仅此而已?”
“草民相信,以殿下的仁德、尚书大人和府尹大人的聪慧,定不会让草民蒙冤,会还草民一个清白,也可使逝者安息。”
对于这一番恭维的言论,盛瞻和没有发表什么评价,只道:“高小公子之前的供词,孤已经看过了,但孤还是要问你,案发当日,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回禀殿下,案发当日,草民在城东的鹤唳酒楼与友人饮酒,时辰为自午正二刻起至酉时三刻终,友人身份为陈济伯次子薛亭瑞、定襄侯世子冯禹衡……”
高守文回答得翔实而流畅,想来这些天没少被问过类似的问题。
盛瞻和听完他的回答,道:“高小公子提到的这几个人,他们都不能证明你当日一直在场,因为他们在中途喝得不省人事。这一点,你可知晓?”
“草民知晓。”
“高小公子对此可有什么想说的?”
“草民所言,字句属实。”
盛瞻和没有说话。
高守文继续在下面跪着,伏身、叩头,一派恭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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