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颔首:“拿过来吧。”
青黛应是离去。
接着,觅瑜又随意找了个借口将慕荷支开,便拉开妆奁, 从夹层中取出一个瓷瓶, 倒出一枚药丸服下, 然后迅速地将瓷瓶放好,妆奁关上。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不带有半点拖沓。
没办法,她被之前的经历吓到了,着实不想再被盛瞻和发现一次、质问一次,只能在小心谨慎的同时速战速决, 不留有任何一点可乘之机。
没错,她又在服用避子药了。
虽然盛瞻和与她行房时很注意, 每每都会在最后关头抽身离去, 但觅瑜看过相关方面的书籍记载,知道这种事没有万全之说, 只有服药才能杜绝风险。
她仔细地考虑过要不要服药。
她是他的妻子,替他生儿育女是应该的, 在太子妃的责任中,也有一项是替皇室开枝散叶。
但她又真的不想这么早怀有身孕,她还没有准备好,有些害怕……他看起来也不急着要孩子,还有他的病在……
她思前想后,踌躇犹豫,最终做下了和从前一样的决定。
继续服药。
药是从她的娘亲处拿的。
祝晴担着东宫上宾的名头,每隔十日便会上门给太子诊平安脉,觅瑜嫁进来后,虽然也会给盛瞻和诊脉,但算是夫妻间的私趣,正头上还是由太医来。
盛瞻和体谅觅瑜在这么小的年纪出嫁,每每祝晴上门诊脉,都会允其入内堂与女儿相会,以全母女俩的思念之情。
这大大方便了觅瑜行事,不仅能与娘亲讨论太子病情,还能在需要时求助对方,譬如避子丹。
听见她的要求,祝晴惊讶极了:“原来的药你服完了?那可是有一年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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