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这是你的真心话,还是敷衍话?”
她一惊,连忙抬眸,看向他道:“自然是真心话,瞻郎怎么会这样想?”
他探究地看着她:“可我观你方才情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兴致缺缺,你不高兴?”
她下意识回答:“纱儿没有不高兴。”
盛瞻和没有说话,静静地瞧着她。
她慢慢把眸子垂下,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小声道:“我……是有些发闷,但不是因为瞻郎……”
他轻抚着她纤细的腰背,询问:“那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真的是在殿内待久了吧,心头觉得闷闷的……瞻郎,纱儿可以出去透透气吗?就一会儿。”
盛瞻和道:“不可以,你的身子还没有养好,怎么能出去呢?”
口吻温和,带着命令式的不容拒绝,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于是觅瑜知道,在她没有出小月子前,她是真的一点也不能乱动了。
这让她心头的发闷感更加强烈,恹恹道:“那瞻郎明日出去,给纱儿带一只鹦鹉回来吧,要会说话的,可以逗趣的那种。”
盛瞻和轻声笑叹:“好纱儿,我可以给你买鹦鹉,但是就算买回来了,你也不能立即逗弄。飞禽多羽屑,你现在正在养身子,不能靠近这些东西。”
觅瑜没想到连这点要求都不能被满足,一时闷气不已。
偏偏他又说得没错,她在跟随娘亲出诊时,也会叮嘱身子虚弱的病人,不可靠近飞禽走兽,这会儿她成了病人,自然没有不遵循医嘱的道理。
她只能半是抱怨、半是乖嗔地同他撒娇:“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瞻郎甚至连书都不让我看,那——纱儿还能做什么呢?”
盛瞻和想了想,道:“纱儿可有什么闺中密友?不如叫她们来陪陪你,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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