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榕僵住,半天她才找回声音道:“这些兽头砍下来不足半月,这边应该经常有人过来。可是……为什么要挂兽头呢?”
难不成西凉也有莫名其妙的祭神风俗?
耶律尧偏头打量了片刻,缓缓道:“挂钩都生锈了,是旧的。而且,你发现没有,雕像的新旧不太一样,有的很破败了,有的像是新的。”
宣榕意识到什么,后背一凉:“这里之前就挂过兽头么?”
耶律尧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但愿。”
通过甬道,再走过一个带了水井花圃的小院,便是后堂寝室。
这里没有雕塑,家具落了层灰,察觉人来,金笼里的那只木质机关鸟发出悦耳鸣叫——“恭迎归府!恭迎归府!”
与此同时,四周墙壁腾地射出七八簇箭雨,朝两人袭来。
耶律尧反应极快,两人正在桌旁,他便顺势一掀,按低宣榕肩膀,让她矮身躲在临时的遮板之后。再拔刀绞箭,只闻铁器铿锵碰撞之声,箭中木板之声,过了须臾,声停。
宣榕抬头看去,耶律尧几乎毫发无损,只不过到底百箭齐发,他右臂上还是被割了一道豁口。
她脑袋一嗡:“有毒吗?”
耶律尧左拇指划过血口,垂眸道:“无毒,少量麻药。短箭的力道也不强,奔着麻倒人去的。”
顿了顿,又道:“卫修曾经和昔咏,同住于此么?”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
三年前,直通北宫的地道里面,卫修就曾说过“邵关崖底”。
这显然是昔咏跌落悬崖之处。
又凑巧被卫修遇见救起。
看书看累了就去欣赏音乐美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