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尧道:“所以我就想想。”
他姿态松弛,一副闲适慵懒模样,就这么静静看着宣榕,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道:“一。”
宣榕不明所以:“什么?”
耶律尧道:“二。”
宣榕疑惑看他,试探着和他同时说道:“三……?”
话音刚落,耶律尧松开她,起身。在这个瞬间,周身仿佛有无形的铠甲覆在他身,整个人凌厉出鞘。
他尽量不再看她,长臂一伸,拎过大氅,道:“走了。再不走真的走不了了。”
推门而出,风雪铺面。
冬阳渐沉,傍晚的庭院浸透在一阵暗红里。
……
两处引诱,西凉终究没忍住,试探出了兵。
没敢攻击大齐,先捡了北疆这颗主帅濒死的“软柿子”捏。北疆军队很识趣地一退再退,原本深入敌营的先行军,已然撤出西凉的国土之外。
这给西凉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载年节,西凉是在庆功宴上度过的——
他们需要胜利来鼓舞士气,难免大肆宣扬。
卫修却心事重重,唇边,是斟满的美酒,迟迟没有饮下。
直到上首的女皇又唤了他一声:“修儿。”
看书看累了就去欣赏音乐美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