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翻译官

大雍翻译官 第9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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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桑宁低声:“你当我作甚?我看伤口呢。”
王砚辞假装没听见,只忽地拱手对皇帝说道:“陛下,此伤口不必太医诊断,微臣便能诊断。
皇帝对他示意,让他继续往下说。
王砚辞指着金浮生身上的伤口:“这肩头与后背的伤,应是细长尖头之物扎伤所致。但却绝不是狩猎所受的猛兽抓伤,更不是箭伤。这伤口小且内收,瞧着的确是如发簪这般的器物所伤。且伤口不算太深,应是动手之人力气不够大的缘故。”
说完这些,王砚辞又道:“陛下骑射向来过人,每年秋猎都收获颇丰,陛下但凡瞧上一眼,也定能分辨出来。”
这顶高帽戴到了皇帝脑袋上,皇帝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自己心头的舒爽,他从龙椅上起身,踱步走到了金浮生身后,然后仔细瞧了他肩头与后腰的伤疤。
他不由沉下目光:“瞧着的确如王爱卿所言。”
一旁京兆府尹鲁大人也有些坐不住,也走过来看,肯定了这个说法。刑部尚书自然也是不愿落人后的,他对此又向来熟悉,等到他也肯定了这个说法,皇帝便彻底的认为不用再找太医前来验伤了。
听着他们这么说,金浮生的心跟着沉了不少。
可他依旧嘴硬:“这都是陈年旧伤了,记错了也实属平常。难不成就仅凭这一点,就想让我认罪?这未免也太草率了。”
说完这句,金浮生突然用新济语说了句:“我乃新济国圣子,连我父王动我都要好生思量,你们若想抓我,新济国绝不会善罢甘休。为了一个二十二年前微不足道的案子。难道大雍皇帝想断了与我新济国的往来不成?”
在场的其他人没听懂新济国的话语。但鸿胪寺的三人却是第一时间就听明白了。
柳桑宁想也没想用大雍话回了句:“我们大雍律法绝不会向有罪之人低头,哪怕你是新济国圣子又如何?”
皇帝看了眼王砚辞,眼神似乎是在问他说了什么,王砚辞立即道:“方才新济国圣子说,咱们若咱们要抓他,便叫新济国王断了与我大雍的往来。劝陛下好生思量。”
这话王砚辞并非全编,只不过内容稍稍改了下,意思却截然不同。
皇帝一听这金浮生居然还敢威胁他,顿时难免火冒三丈。
“圣子,你可认罪?”
金浮生却瞧着像是有恃无恐,他道:“你们说的这些统统与我无关,只凭叶轻雨一面之言就想定我的罪,未免过于儿戏。我听闻大雍定罪向来严谨,总不至于因得罪了宰相之女,我就不得不认栽吧?”
叶轻雨听着他颠倒黑白,不免气得一张小脸都快扭曲变形。
王砚辞听得冷哼一声:“依圣子所言,若是有证据,你便认了?”
金浮生眼神里带着嚣张:“那得看你们的证据值不值得我认了。”
这副态度已然引起皇帝不满,这金浮生分明就是不把他和大雍放在眼里!他这是笃定了自己不敢拿他如何!
可即便心里头已经气成了麻花,可面上皇帝还是要维持着一国之君的风范。他看着不像是动了怒,只开口问叶轻雨:“你可还有旁的证据?”
“我……我……”叶轻雨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有来。
她能有什么证据?今日之事他们做成了突发的状况,她哪里敢说自己早已有证据呢?她敢打赌,她若是真这么说了,皇帝定会立马不再相信她。
叶轻雨不由悄悄去看王砚辞,心里焦急万分,想着谨行哥哥与阿宁阿姊究竟有什么法子将证人送到皇帝跟前来?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陛下,有新济国使臣团之人在宫外求见陛下,说是有要事必须向陛下禀报。还说……此事事关圣子。”
皇帝与金浮生听了都是朝那报信之人看去。
金浮生眉头紧皱,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他不知这宫外求见的人会是谁,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宣!”
皇帝大手一挥,便吩咐将人带来。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门外低眉顺目地迈进,金浮生瞳孔微缩,竟是纵七与奴东!他脸色黑沉得可怕,唇角往下,像是随时准备发怒的野兽。
纵七与奴东一进来就跪到了地上同皇帝行大礼。
“他们说你们有要事向朕禀报,是为何事啊?”皇帝看着两人,威严询问。
纵七与奴东重重磕头,纵七开口道:“陛下,奴要告发圣子对叶娘子图谋不轨以及二十二年前奸污王孟然妻女一事!”
这话一出,金浮生的脸气得几乎扭曲变形,他呵斥中带着警告威胁:“纵七,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纵七匍匐在地浑身颤抖,却没有要退缩之意。
他大声道:“陛下,奴要告发圣子意图对宰相千金不轨,对二十二年前四品像胥王大人妻女行奸污之事!”
说完,他又重重磕了一个头。
皇帝双眸微眯,他开口问道:“你之前为何不说,非等到今日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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